一个人失意时,独自走向田野,让寂寞的心拥抱碧绿的自然。四周静悄悄的,清风不经意地梳理我孤独的灵魂,瞬间便觉得心灵充实多了。思绪穿越时光隧道,想到很多很多,也忘记的很多很多。
人世间诸多的烦恼被田野的风吹走了;扑入眼帘的是满眼碧翠的麦苗,好好阔的视野,无边无际的绿意充塞我的胸间。极远处,到达的白杨树笔直的站着,似一个哲人默默地注视脚下的土地。我忽地产生脱离大地的感觉,似乎一下子升到了空中,站立于白杨树的顶端,极力伸出手来,想摘下头顶那片飘忽的白云。一只云雀从头顶飞过,惊异于我的魂灵怎么会飘荡在空中。地平线远处是开阔的渭河。河水已定是不停地向东流着,始于何时,我不知道。忽然一声刺耳的汽笛声把我唤醒,我惊疑于自己不知置身何处,用手摸摸脸蛋温温热热的,意识一下子回到了现实。我蹲下来看着脚下的麦苗,微风轻轻地吹拂着,刚起身的麦苗在风中缓缓起舞,我很仔细地在田野里探寻者,似乎是在寻觅少年时代的影子。三十几年前的我,此时此刻正和社员们一起春锄呢。人们一字儿排开,三三两两谝着闲传,手里的小锄在麦苗缝间滑来滑去,漫不经心地打理着清贫的苦日子,命运已将父老乡亲打磨的服服贴贴。这其中又一个不服命运的我。我也在其中。那一年我被学校除了名。我的生命从此将要被祖辈的耕耘河流所淹没。不谙世事的我企图跳出这个深渊一样的河流。我幼小的心灵绝不会向命运屈服的。总是想着,终于会有一天我会跳出这片土地,向着一个美好的地方去奋斗。我之所以有这样一个念头,是因为我觉得这种日出日落的单调生活不是我所向往的。我所向往的是一个充满诗意的世界。那里没有令人窒息的环境;更没有令人饱受繁重体力折磨的岁月。有的是满眼的碧翠,清澈的溪水,一群花儿一样的少男少女们载歌载舞。在一片幽幽的竹林里,喝着红葡萄酒,高声诵读着雪莱的诗歌,畅谈着文学创作的体会。生活是愉快的,心灵上充实的,那是多么惬意的事啊。我不知我所向往的地方在那里,也许这种生活只能出现在梦里。
幻想不能当饭吃,美梦很终会被严酷的现实所击碎。我拼命的用汗水和鲜血企图麻木我清醒的灵魂。我实在难以想象我当年是怎样在风雨中走过来的。
后来,我重新上了高中,用比常人的刻苦和勤奋践行了我的理想。成了一个*干部。在后来,曾在秦岭深山中试图寻找自我价值;又曾在大海边捡拾我少年时代的梦想;也曾在深圳特区为改变自己的生存状况拼搏过,很终还是回到了故乡,过起了平常人平庸生活。学会了生活中一切该会的东西。但每在夜深人静时,心里总是空落落的,总觉得自己是在混时光。少年的文学梦依然还在。因而时常会有莫名的烦恼和忧郁。应付生活的笑脸后隐藏着一个孤独的灵魂。奔忙于江湖中的无聊难以安慰寂寞带来的苦闷。唯有一个人静下心来,心就会痛。思绪纷乱,忽东忽西。时而想起古代诗人的飘逸,时而羡慕现实中大作家们颇丰的成果,心中十分惭愧。自己学文时日不短,书也读得不少,偶尔也胡乱涂鸦,但总是没多大收获。很多时候,我写小说,散文或散文诗,一直进步很慢,困惑极了。始终于黎明前的黑暗中徘徊,找不到一点曙光。无边的寂寞和忧伤象草一样潜滋暗长起来,灵魂老在长现实与理想的夹缝中挣扎。朋友相约不能届时而去,人情是故难以应酬,似乎落伍了,也难怪有人说我变了,变得很多,我只能以苦笑应之。
以前我是写给自己看的,是孤芳自赏。此后有机会走出来,和文友交流,方知自己是井底之蛙。于是又埋头写起来。先前不愿学电脑,如今也爱上了,不爱不行。因为现在交流全靠邮箱互访,过去的方式已经很落后了。下午有时间把自己写的散文《生命的河流》在电脑上打了一半。由于才学打字不熟练,两小时打了千字左右,眼睛几乎都吃不消了,忽而停电了,辛辛苦苦打的文章瞬间消失了,我的心痛极了。
我郁闷的骑车回来。一个人独自走向田野,企图在田野里消弭我落寂的心绪。眼前铺天盖地的绿色田野让我的心一下子开朗起来。
我站在家乡的原野上,孤独的灵魂钻出了躯体,仿佛昂扬了许多。
我,走向田野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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