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洁/文
多年前我就发现个事,许多地方的缘分只有一次,哪怕是别人去的都不想再去的地方,于另外的人可能去一次都艰难。旁观这样的事,只能说谁心里的想法都归自个儿,换一个人也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。世事沧海桑田,人也一样滴,也许这两年总朝着东南跑,过两年西北的空气中反复出现你的呼吸,只是,想鹰击长空、水击三千里,还要看有没有足够的力气。
通常都说一个人做事能否成功是运气,我以为更多的是力气。看看小朋友,尤其是幼儿园大班到小学一、二年级的小朋友就知道,那些分分钟不肯停下来的家伙,登梯爬高,专门给老师和学校添事的没眼眉的,身体都没毛病,精气神获得了足够的加持。而那些看上去老老实实,特别乖的小朋友,可能是良好的身体状况,不过,力气是不足的。所谓的听话不闹腾,更多的是身体里的那团生命之火没燃烧的过分热烈。所以,这两年,我一听到有朋友说自己家出了这样的宝贝,首先提醒他们注意到这个事实:上天给了你一个可能是奇人的孩子,你一定要好好珍惜。
我们都曾经是独特的小朋友,后来都成长为相似性颇高的成年人,为啥呢,姜昆说不能怨父母,先要赖自己。人生漫长,多少仲永经过了时间的淘洗很后果然成了端正的大众,说明绝大部分人的求生欲起了作用,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长辈们早早教育我们“和别人一样”,我们何其听话,于是和各种弄潮儿等就告别了。也好,他们的日子就一定好吗,那样的人生活里都是不能轻易解决的事,还是做个普通大众算了。
对写作者来说,结构故事诚然很重要,表达中的语言的弹性同样让人很无语。早年看过《新凤霞回忆录》,里面写到她小时候唱戏吊嗓子,一个特别热情的老琴师给她拉琴,她本觉得这个琴师的水平不高,声音难听,可身在戏班的小人儿已经知道看眉眼高低,于是就应了。等到真的开始吊嗓子,那声音把新凤霞的听觉折磨坏了,很后直接哭了。我总想着,写作者在对语言的把控上,对一个字、一个词的领悟和很后如何运用这个词或字是有关系的。大段语言不说,即使只是一句话,也能看出来写作者的语言感受力。那些故事结构的好的作家,如果再加上语言的帮忙,自然可以写出耐读好看的作品,如果少了一个因素,会减分许多。特别可惜的是,故事好看,表达出了问题的作品,看的时候特别痛苦,不只是阅读体会的问题,更多的是为写作者可惜:好故事难觅,终于找到一个却因为同样重要的因素垮掉,糟糕透了。此时,恰如临上轿才扎耳朵眼,什么都来不及了。本来呗,人和文字的缘分也有高低起伏,既由人又不由人,能饶了自己的人,多半的选择还是随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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